忘记的都忘记

原耽爱好者

灵玑阅读体

人物归p大,ooc归我。


时间线:宣玑刚进入异控局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【巫人族不是个战斗民族,族人的性格比较平和——看那些特能们从人家坟里挖出来的“咒”就知道。

 

他们几乎所有的咒都有对应的解咒,而且解完以后,没有后遗症。这不容易,就跟捅死人简单,但把被捅的人救活很难是一个道理。如果不是远古的巫人先祖未卜先知,专门为几千年后的骗子们设计了一套咒术,只能说明他们当年创造的这些术法只是为了自保。更不用说俩孩子本来就接触不到什么恶咒。


 盛灵渊顺手带出来的“咒”,基本就是族里的熊孩子们恶作剧玩的,两个少年被迫东躲西藏,让凶残的妖族追杀得好不狼狈。


(说实话,巫人族其实本就就心软。)


(你这不废话吗?如果巫人族心不软,怎么会收养当时的盛灵渊?)


(只是可惜人心回测。)


(我不明白,为什么非要拉他们下水?)


(我们没有必要去明白,我们只需要观看,只需要了解,只需要铭记。)


阿洛津眼眶发红,身子发着抖。


盛灵渊轻声说道:“阿洛津,不想看,就别看了。”


阿洛津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,我要看。”我要看曾经的我是多么天真,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的把我的族人带入了深渊。


皈:……


皈:“过去也无法改变,我们需要做的只是观看。”


阿洛津:“嗯。”


 【途中村郭萧条,凡是有乌鸦聚集的地方,必有缺头短腿的尸体。


 阿洛津觉得眼泪太懦弱了,不值钱,更不值那个女孩的命,可他忍不住,因此他一路都在用力地凝视着盛灵渊的背影,想要靠瞪眼把眼泪瞪回去。他见了有生以来没见过的血,目睹了不如草芥的命,肝胆俱裂,他的恐惧于是成了愤怒的燃料,愤怒于恶毒的世道,也愤怒于自己的弱小无能。

 

可宣玑不是八岁的阿洛津,他冷眼旁观了一阵,斟酌着开口问。


 “我问个不太尊重的问题,陛下,你的记忆是真实的吗?”


盛灵渊的目光仍然注视着两个走远的少年,耳朵朝他偏了偏——何出此言?


(光看这段文字,我就能想象到有多么惨烈。)


(尽管我没有经历过,但是我能想象到。)


(冷眼旁观是个什么鬼呀?)


(毕竟宣玑也是孤身一人,闯荡了人间这么久。)


盛灵渊摸了摸宣玑的头:“小玑,委屈你了。”


宣玑沉默的将头靠在了盛灵渊身上。


“您刚才说了,下令追杀您的是妖王,妖族当时也知道您躲进了巫人的地盘,巫人非常不好对付,是吧?”宣玑说,“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——您,有一帮非常棘手的对手——巫人,我觉得正常的决策者,都会派最靠谱的人去执行。把您追杀进巫人族的,是三个大妖,我最近发觉自己历史不太行,不知道‘大妖’是个什么概念,但您说自己身边十二个侍卫都死在逃亡路上,那肯定是非常厉害的。您二位虽然都是大佬,但当年加一块不到法定结婚年龄,拿着一瓶恶作剧用的咒,就这么成功逃回去了?我觉得有点不合常理。”


 盛灵渊一顿,从几步以外回过头来,意味不明地端详着他:“什么意思?”

 

宣玑穿着烧成破布条的“乞丐装”,牛仔裤腿挽着,沾了好多泥,像个非主流的朋克青年,一口一个“您”,语气很恭敬,内容却犀利得不留情面。


(还真是小玑少见的霸气。)


(小玑可真聪明。)


(不愧是小玑,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。)


盛灵渊:“小玑好聪明。”


宣玑:“那当然,我是谁呀?”


肖征极奇不屑的冲着宣玑翻了个白眼儿。



“当然,我只是提出个疑点,”宣玑笑了一下,不躲不闪地回视着盛灵渊,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,“也可能是大妖们那天正好吃坏了肚子,或者正好对巫人族咒术过敏什么的。”

 

盛灵渊问:“你说你是族长?”


 宣玑一耸肩:“唉,是啊,按说轮不上我,这不是‘家道中落’么。”

 

盛灵渊心不在焉地一点头,想:“这小鬼,面热心冷,一肚子贼心烂肺,有点火都在翅膀上烧完了。”

 

挺好的。


 心太热的人长不大,像阿洛津,就没什么好下场。

 

盛灵渊问:“我的老师在青史上留下名字了吗?”


(陛下,你这么说你家小玑,你想好怎么哄了吗?)


(不,他不知道)


宣玑意味不明的“哼”了一声。


盛灵渊:咳。


盛灵渊:“小玑,我错了,彤……”


 宣玑:靠,陛下你不讲武德!!



“留了,可显赫了,”宣玑说,“小时候都背过,‘帝师丹离,面若好女,不食谷,少事武帝,为其深谋数年,复国还都,以为相,又五年……’”

 

斩首于市。


 最后一句本来是个考点,宣玑差点脱口而出时,突然看见了盛灵渊的眼睛,那双眼漆黑沉寂,周遭映进去的光,都像冰面上反射的火光,凛冽得仿佛有几分刺痛意味,“斩首于市”四个字蓦地从课文里立了起来,鲜血淋漓地走了一回心。

 

宣玑猛地回过神来,一口把这四个字咽下去了,强行把话音一转:“啊……那个,话说回来,光是史书上‘面若好女’一句话,这ip就能再火五百年,演他的电视剧我都看过好几部了,分别娶了好几房玛丽苏,看到最后我都串了,到现在也没弄清他对象是谁。”

 

“什么劈?”盛灵渊听得满头雾水,见宣玑那没正形的样,就知道又不是什么正经话,“他终身未娶,只有一位红颜知己随侍身边,女子闺名我不方便在背后说,不过不叫那个……那什么苏。等等,你们现在都喜欢给古人编排这种事吗?”


(陛下吃惊JPG. )


(我艹,楼上你有毒。)


(我也忘不掉了。)


现代人:也……也没有那么喜欢。


现代人:好吧,很喜欢。


肖征:为什么感觉很丢人?



盛灵渊说到这,欲言又止,脸色也忽然有点一言难尽,宣玑瞬间福至心灵,秒懂他在迟疑什么,连忙说:“放心,编绯闻的没拿您下毒手。”


 盛灵渊眼角跳了跳,表情更古怪了。

 

“因为史书里说您这个……比较威武雄壮。”

 

像托塔天王,砍人如切瓜。

 

“嘶……一身正气,能屏蔽绯闻。”

 

少女心一见您那张画像就得瘫痪,实在是蹦跶不起来。

 

“你们……”盛灵渊少见地卡了下壳,无言以对了好一会,继而无奈地摇摇头,忍俊不禁,“行啊,多谢手下留情。”】


(谁能想到躲过绯闻是因为……)


(像托塔天王,砍人如切瓜。)


盛灵渊沉默的看了看宣玑。


宣玑干咳一声扭过头。


 他这一笑,眼睛弯了起来,里面的冰就全碎了,提起被自己亲手处斩的老师,态度从从容容,就跟饭后闲聊自己高中班主任似的,让宣玑一瞬间有些怀疑起史书的真实性——既然武帝并没有长满脸横肉和大胡子,那……那些个什么“杀亲弑师”的传闻,是否也是后人为了哗众取宠瞎编的呢?

 

“那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

盛灵渊眯眼望向远方,听了这句问,眼角的笑纹忽然就平了。

 

好一会,他几乎一字一顿地说:“惊才绝艳,文韬武略,我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,是他一手教出来的。死后很多年,民间仍在给他立祠堂,百姓把他当神,被我下旨禁了,胆敢刻印、描绘丹离者,视同谋反,夷三族。”

 

山谷的风倏地阴森起来,吹得人一激灵。


 盛灵渊负手而立,目光投向远处的山谷,那里开始崩塌,这说明他的记忆正往更黑暗的地方滑落:“如果我没猜错,他当时应该就在这附近,他不会让我死。”


 宣玑悚然一惊,忘了敬语:“你是说……”


 “我以为自己是走投无路,揣着十二个为我而死的侍卫名牌,被追杀到巫人族,其实所有的险象环生,都是精心设计。”盛灵渊说,“世界上没有巧合的事。”


(对啊,世界上哪有巧合的事?)


(有也落不到我们身上。)


宣玑拥住盛灵渊:“……灵渊,当时我们也不想的,我们也想不到的。”


盛灵渊回拥住宣玑:“我知道的,小玑。”我也不想的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Hello啊,各位,我又回来啦!


520不更文,我一单身狗跟什么文?


祝各位用餐愉快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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