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的都忘记

原耽爱好者

灵玑阅读体

人物归P大,ooc归我。


时间线:宣玑刚进入异控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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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 为什么?

 

盛灵渊显然没有老年痴呆的症状,所有的记忆细节都极有质感,每个人的脸、行为举止都十分清晰,到现在为止,少年天子身边的侍卫,重要的臣属和将军,甚至阿洛津那里比较活跃的巫人,宣玑都眼熟了一大帮。

 

可这其中,怎么会没有丹离?


 按照这位陛下的说法,丹离应该和他、和阿洛津,都应该很亲近才对。


(啊……)


(呜呜呜,突然不想看了)


王博士和杨潮看的聚精会神。


肖征:我以为善后组的水已经够深了,没想到三千年以前还能更深……


宣玑担忧的看着盛灵渊,传音入耳:灵渊……没事吧……


盛灵渊这才从晃神中回来:没事。


王泽:“艾玛,宣主任,你好惨啊!”


宣玑白了他一眼:“去去去,一边去。”



 【那会又没有互联网,不同框怎么亲?

 

宣玑脑子里突然闪过某种可能性,激灵了一下。他把手插进裤兜里,不动声色地问:“老族长死了,阿洛津继任,这回彻底跟妖族仇深似海了,所以巫人族正式倒向了你们。这是哪一年的事?”

 

盛灵渊回答:“平帝三十一年。”

 

武帝复国之后,才正式登基,改弦更张,设立年号,在此之前,人族沿用的还是前朝的历法。

 

宣玑记得,“平帝三十一年”是个很重要的年份,根据史料记载,这一年,少年天子十八岁,率滨各族、各部落前来归顺,散沙一样的人族凝聚在新的王者帐下。是九州混战中局面逆转的重要转折点。


(转折都是靠人命换来的)


(对,WWΙΙ的转折点也是靠着苏联的兵,莫斯科保卫战)


宣玑一下子泄了气,倚靠在盛灵渊怀里:“灵渊……是我们错了,还是老师错了……”


盛灵渊:“我们都没错,错的是那个时代。”


宣玑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

 【史料里只记载了发生了什么事,没说是怎么发生的,宣玑以前看到这段的时候,百思不得其解,想不通在那个没有广告和媒体的年代,一个十八岁的小青年是怎么把人头拉得这么齐的——当代凡夫俗子连攒一局狼人杀都费劲。

 

此时,宣玑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里头有个巫人族。


 巫人族神秘、强大、一直避世不出,他们突然宣布投入人族阵营,相当于一根风向标。其他部族看见了,以为这帮巫人有什么内/幕/消息,连忙一窝蜂似的效仿,唯恐自己慢人一步,分不着羹。

 

如果这都是丹离一手策划的,那这位老兄确实是个值得一嫖的大ip!


(果然啊……)


(丹离真是“伟大,正确”)


(用别人的命来结束这乱世,而他们稳坐高台。)


阿洛津:“灵渊哥……”


盛灵渊声音颤抖:“阿洛津……别看了……”


阿洛津:“现在……都结束了吧……”


盛灵渊:“嗯……”



“阿洛津继任以后呢,怎么就从同舟共济,变成同室操戈了?”


 盛灵渊闻声抬起头,望向遥远的天际,天边一颗流星粗鲁地撕开夜空,朝地平线砸了下去,他俩身后的场景再次碎了。

 

人无百日好,花无百日红。

 

走投无路时候是患难兄弟,做大做强了,当然就得分出三六九等来,这是自然规律。

 

巫人族的咒术神鬼莫测,让人畏惧,阿洛津又是个不受委屈不吃亏的臭脾气,虽然不拘小节,但看得出别人防他,当然就不会主动往上贴。


(阿洛津好可怜)


(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故乡,却被他人所排斥。)


肖征:“确实很可怜……”


宣玑:“阿洛津,对不起。”


阿洛津叹了口气:“你有什么对不起的。”



他从小被族人宠坏了,一下背负起深仇与全族,差点被山大的压力压弯了背。偏偏他还倔强得很,不愿意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局促,每天强撑面子,久而久之,人也变得有些阴沉乖张起来,越发不好相处。

 

至于人族,除了吃喝拉撒,独有的天赋大概就是告状和内斗了。

 

有揣摩上意,往最歹毒地方捅的阴状;有大呼小叫,恨不能一头磕死在皇上脚下的道德绑架状,还有“拉帮结伙、一拥而上”念经状——致力于把少主念得耳根生茧,以后提起“阿洛津”,他脑子里自动蹦出十大罪状。


 “陛下,巫人族是我臣属之邦,那阿洛津族长与您没尊没卑,直呼姓名,这不成体统!”


(wrnm ,说的就好像你很尊贵似的)


(如果没有巫人族,ntm就是妖族的口粮!!!)


盛灵渊:“阿洛津,你不用管他们的话,像弹屏上所说的一样,你很伟大。”


阿洛津:“嗯!”



【 盛灵渊从小就是个笑面虎,只不过那时候还不会收敛锋芒,做派十分强硬,听了这等无理取闹的状告,笑眯眯地表示,朕大名又不叫狗剩,还算能拿得出手,别人要是愿意叫,朕也答应。

 

“巫人族长贪杯好色,酒后出言无状,唐突功臣!”


 贪杯就算了,还好色?少年天子听得眼角乱跳,掐着手指头数,也没弄明白自家“功臣”里谁有“色”这玩意,只好委婉地表示“受委屈的朕来安抚,但你们不要趁阿洛津喝多了就占他便宜”。


 “有一巫人少年用妖咒伤了郑大夫之子,那阿洛津族长非但不主持公道,还口出不逊!”

 

盛灵渊表示此事严肃处理,然后把闯祸的熊孩子和熊孩子头头阿洛津一起抓来,一人打了十个手板。

 

“陛下,那阿洛津不服军令,执意屠城!敌已投降,此举非但有伤天和,落下这样的名声,日后再战,对方必与我鱼死网破,得枉送多少将士的性命啊陛下!”


 盛灵渊听见“屠城”两个字,终于从书简中抬起头,看着案前伏地不起的人族将领,他沉默了好一会:“把阿洛津叫回来。”


(陛下确实有点偏袒阿洛津)


(所以造成了人族的不满,不是吗?)


(是……可是,阿洛津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的……)


(他明明可以当一个孩子的……)



 【人族将领以为这一回,被巫人蒙蔽的少主终于清醒了,满怀希望地抬起头。

 

就听盛灵渊又说:“此事不要声张,对外……对外就说那守城的妖族诈降,预谋不轨,被阿洛津发现,以儆效尤吧。”

 

人族将领的脸都绿了。


 “还有前来投诚的半妖,”少年天子心事重重地说,“朕应许过给他们庇佑,但……哪怕他们不被妖族接受,毕竟也有那边的血脉,他们要是来了,记着避着点,尤其别让巫人族看见。”

 

告状的将领顿足捶胸,感觉少主是被巫咒迷了心窍,气成个球,鼓鼓地滚出去了。


(陛下这下不得民心啊)


(啊……)


盛灵渊叹了气:“是我当时考虑不周。”


阿洛津:……


宣玑:“我们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些……”



盛灵渊从小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都得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,强硬惯了,从来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因此一开始,他并没有发现自己任性的偏袒会激起什么反噬,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
 

“丹离警告过我两次。”盛灵渊望着青涩的自己,有些出神,“第一次,他说我给巫人族的太多了,我没听,第二次,他说阿洛津对妖族太过偏激,战时或许尚好,将来战事平定,必有祸端,我想,杀父之仇怎么能心平气和,还是没听。”


(丹离太正确了)


(啊!!!)


盛灵渊,宣玑:“唉……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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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瑞北鼻,端午节快乐!


吃粽子了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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